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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至今还是很不适应,对谢珥仍有种亵渎了的感觉,尽管她今日为了来跟她摆摊,故意穿了一身粗布,但她就是有本事把粗衣穿成上好云锦的感觉。
“这巷子口脏、累,你别待了。”刘氏看着她身上无暇的白布裙在走街串巷的时候,被狭小的巷子蹭出的污迹,心疼道。
谢珥笑了:“娘,我是你女儿,迟早要跟你回江州的,又不是一辈子待在将军府的,你再如此见外我算什么人了?再说了,这些事对我说就是脏和累,那娘怎么就不嫌脏累了?”
说完,她依旧执拗地站在巷子口,以笑脸迎客、吆喝。
在她的声声脆甜吆喝声中,刘氏感到鼻头酸涩。
以前家里落魄的时候,张家人也不是不曾沿街贩卖过,那时张月菀同旁的小姐妹在旁边经过时,小姐妹认出来那是她爹娘,就会被张月菀恼羞地拉着她们离开,边走边说:
“认错了认错了!什么乞丐垃圾,敢打扮成我张家人的模样去大街上骗吃骗喝骗人买东西,你们千万别上当前去买!我张家人世代讲究,才不会在大街小巷卖那种一看就不干净的吃食!”
当时刘氏笑容僵在脸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天不亮爬起来亲自做的,干干净净的糕点
就在刘氏出神的时候,一个神色极冷,眼角下方还有一条刀疤的男子过来,一口气将摊子上的布料全部买走。
谢珥拿着那一锭金子,推着空车子高兴地同刘氏道:“娘!娘!我们今天的布都卖出去了!”
?
刚刚那男人来买布的时候,谢珥其实是有疑虑的。
翠枝他们出去跑,招揽了那么久的客人,可带来的客人都是一看布料,问问价格就跑掉,怎么会突然有个男人来,一下子就把一整车的布全买下呢?
她有笑着问那男人是买回去做什么用的,可男人显然是现编的理由,十分刻板笨拙地道:“是买回去,给家中女眷的。”
京城有什么人会出来一下子采买那么多布料给家中女眷?能买得起这种布料的,家中应该是有奴仆的,又如何会让一个大男人出来采买?可看那男人的衣着,也不像大户人家的豪奴,他身上的煞气,倒是同一个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她又问了几个问题,男子战战兢兢答完就走了。
一连好几天,布料没能卖得出去,最后都会有个不重样、可气质差不多的人过来买。
谢珥正在给那人捆好布料,谁知那人突然从袖里抽出一瓶药,“在下见姑娘你手上有伤,是织布时伤着了吧?这伤药很好用,跟姑娘你有缘,送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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