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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藏在暗处观望了此事许久的谢谨行,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眼神冷淡朝后打了打手势,身后立马走出个待命的十岁童子,挤进了熙攘的人堆里。
刚才谢谨行碰巧经过,看见谢珥被人碰撞,继而被冤枉,于是就在暗中观察了好久。
那个戴幂篱的女子显然先出手,如果被她轻飘飘就抽身,那个傻姑娘肯,可他谢谨行生性眦睚必报,害的人是他的妹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去找摊麻烦的。”他是这么吩咐童子的。
混迹市井的童子暗卫,伪装过乞丐和扒手,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在不动声色之下,就物色到人群里有个gāo • guān夫人。
童子从gāo • guān夫人手里接过施舍的铜板,瞬即感激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夫人,其实我看见,那个姑娘刚才有经过你身边,把你身上的腰牌偷偷拿走。”
gāo • guān夫人一听,脸色大变,立马摸腰,发现腰牌果真不见了。
张月菀正在人群中接受指责,急急反驳着:“不!真的不是我!是她冤枉我的!”
她焦急不已地指向谢珥。
“人家县主闲来无事,干嘛要冤枉你?何况珍宝斋掌柜都说了,这的确是他的镇店之宝,而且此玉也卖给了这位夫人,而现在却在你身上发现,你”
“是她!就是这个小偷!”
这时,一位衣品华贵的夫人坐着官轿来到,一把指向张月菀,“速速将她拿下!此人偷了巡抚大人的腰牌,偷盗官家物,罪加一等,同我搜身!”
张月菀毫无挣扎反抗之力下,就被gāo • guān夫人带来的几个家仆抓了起来,腰牌也在她身上找到。
“不!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我没偷!真的没偷”
张月菀被按头刮了一巴,幂篱掉落,头发零散得像个疯妇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目光仇怨地瞪着谢珥,被越拖越远
谢珥叹惋了一声,“想到她坏,没想到她这时候不仅坏,还蠢,偷什么不好,官牌是可以随随便便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