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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硬拽着他的手,强制给他绑了个活结在手背上,才放开他。
“好了。”
路望寒收回手,看了郁晚一眼,又看向手背上难看的结,嫌弃道:“好丑。”
好在这伤是在左手,虽然丑了点却也不碍事。
郁晚偷偷观察着路望寒的脸色,心里嘀咕这算是将人哄好了没?
路望寒很想装作没发觉郁晚的视线,但她的目光太过灼人,直盯得他头皮发麻。
他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你还有别的事?”
郁晚顿了下,“你现在算是原谅我了么?”
路望寒:“……”
原来她做这些是在向自己道歉?
他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么?
路望寒摸了摸鼻尖,又清了清嗓子,嘴硬道:“我怎会与你一个弱女子置气。”
郁晚偷偷瞥他,心道有一种人就是人死了嘴还硬着,路望寒显然就是这种人。
但是脸上却满是认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是不是,你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路望寒一扬下颌,一脸“算你识相”。
郁晚将药收好,还不忘嘱咐:“虽然不是右手,但你也要注意,剑修怎么能伤到手呢?谢无祈也太狠心了些,下手这么重。”
谢无祈狠心?
路望寒唇角微翘,若他没记错,这可是谢无祈第一次在行刑前改变主意。
原本的十记逐雷棍变成了十下戒尺,这其间的差别可谓是天堑。
他的目光兜转落在郁晚满是担忧的小脸上,胸腔内某处像是被勾了下,鬼使神差地突然问道:“郁晚,你想不想学剑?”
郁晚眨了眨眼,什么剑,金剑银剑还是大宝剑?
第20章吃醋
郁晚对学剑自然没什么兴趣,但路望寒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有意讨好对方,所以顺势应承下来。
开玩笑,这可是发挥彩虹屁的好机会,她岂能错过?
路望寒将郁晚领到操练场,日落之时天气沁凉,不少弟子都在场中操练。
他寻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唇角微勾祭出长剑。
不是寻常弟子剑,而是他的本命剑灼焰。
灼焰一出,精纯灵力顷刻间如热浪般翻滚荡开,如此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弟子侧目。
路望寒修习多情剑,但他的剑意却并不含情,反而充斥着浓浓的杀戮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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