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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时,他不由问,“你可想清楚了?”
初夏轻轻颔首,“想清楚了。”
初明?川静静地睨了她片刻,目光一转,锁住妻子,“你不劝劝?”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叫他详说,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郁眠回以笃定?一声,“不劝。”
初明?川:“”这娘俩儿,他真是看不懂了。
事情以伤亡最小的方?式结束了,初明?川该松口气的,可他并未,临走?前,专门叮嘱了句,“多给你一晚,仔细想想。”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初夏望向母亲,笑道,“父亲可是被我们绕晕了?”
郁眠回想丈夫方?才发怔的傻样儿,不禁轻轻笑了声,“甭理他,一直都是这般傻里傻气的。”
初夏走?回到母亲身?旁,“既是这般的傻里傻气,母亲为何执意要嫁?外?祖对我说了好些?次,他不是很满意您和父亲的这门婚事。”
郁眠竟被自己的女儿噎了下,过了会?儿,才找回声音。
“那你和娘说说,那头狼崽子野性难驯,除了搞破坏没有别的长处,你为什么眼里只容得下他?”
初夏:“”这当真是无解。
一夜过去了,初夏未向初明?川稍任何话。
天亮起,便?随着母亲去拜见外?祖父和舅爷一家,这一去,归期不知?几时。这次拜访,免不了,她也舍不得免去。
去了老宅,向郁老道明?事态时,老人家发了好大一通火。骂初明?川卖女求荣,埋汰女儿的眼光,说什么北境那么多贵公子不选,偏生挑个只会?打仗的莽夫。
归根结底,就是不舍。
所以,没人劝,郁眠也没吱声。年纪大了,这股郁气不让他宣泄出来,恐怕憋出病症。
骂了好一阵,老祖宗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无不松了口气,倒不是怕他骂,就怕情绪太急,老人家身?体受不住。哪知?到了用午膳时,他又没有任何铺垫地对众人说,“两家就这么个娇娇儿,不能让她自由选择郎君长留家乡已是天大的亏待了,断不能让她孤身?一人在咸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