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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虐也差不多了。

紫阡陌在给司君离传功。

司君离也很懂事，跟阡陌姐姐过招的时候，绝对不会使用瞳术。他觉得那是犯规。

杀伤力强的瞳术，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用来对付喜欢的人的。

“阡陌姐姐。”

“嗯？”

“墨大哥来很久了。”

“嗯。”

“你不跟他打个招呼？”司君离有点意外。

他是知道的，墨衍跟紫阡陌之间，早已不再是什么主仆关系，而是真正的情侣，心意相通、契合度极高的那种。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横亘在两人中间，都闪闪发光的。

“不用。”紫阡陌淡淡应道。

“为什么啊？”司君离不解，“你们俩吵架啦？”只有小情侣间闹别扭，才会如此吧。

“没有。”紫阡陌沉声道，“专心练你的，小孩子家家，别管那么多。”司君离=口=

“阡陌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小了。

真不小了。

好几次，他都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个大人，很帅、很厉害的那种大人，狂宅霸酷炫。

紫阡陌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揉了一把司君离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动作，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做了千百回。娴熟到不能再娴熟，亲切到不能再亲切。

教学结束了。

“休息会儿。”她道。

“嗯嗯。”司君离明显很乖巧，阡陌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其实他并不累，别看他年纪小，其实体力很好。

他是怕她累。

另一边。

墨衍见心上人停了，便迈开步子，走了过来：“小陌陌。”眼神里蕴着宠溺。

声音低醇如古老的琴弦，磁性且优雅，如呢喃。

紫阡陌却并没有被打动，目光越过墨衍，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沉扇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撤回，问道：“她怎么来了？”沉扇对墨衍的心思，她是知道的。

之前，还没有确定对墨衍的喜欢时，她就曾经见到过沉扇向墨衍示爱，表明心迹。

甚至于。

在天衍商会总部的时候，沉扇还对她和芊绝，表示过敌意。

一个女人，一个聪明伶俐的女人，还是墨衍多年的得力下属，还对墨衍怀着那样的心思，被拒绝了之后，还屡败屡战，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