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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溪舟冷笑一声，离开了模拟室，这个女人就是个花瓶，根本就配不上他哥！

甘立臣是真的羡慕她这种心态，凑过去问，“你是在员工食堂吃的吗？”

顾清澄点头，“对啊，他们的员工福利贼好了。”

说着甘立臣好像也觉得肚子开始打鼓了，但是看了一下开始跌了的几只股，又有点犹豫。

“哎呀买都买了，跌涨你都舍不得卖，一直盯着它不是纯纯的浪费时间吗。”

“说的也是哦，那我也去吃个饭再回来。”甘立臣也不看了，起身，条纹男生和短发女生也跟着站起来。

“去吧去吧。”顾清澄又拿起那个电话。

“喂？现在需要指导意见吗？”

“我想问问……”划拉着鼠标。

李勇莫名有些期待，终于有点用武之地了。

“我可以订个外卖吗？我想喝杯咖啡，外卖小哥能送到门口吗？”

“……”李勇又是沉默了片刻，压着怒火，“你要订就订，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别打电话！”

“什么嘛，这个态度一点都不友好。”顾清澄小声嘀咕，然后喜滋滋看起了外卖。

凌溪舟吃完饭，进电梯正好看到黄衣服外卖小哥拎着两杯咖啡，正要按楼层，发现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