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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延飞嘴唇微微动了动，说出口的话依然是那句“我不认识金雁”。

江畔皱皱眉，“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啊。”略微停顿，强调，“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没有看出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夏延飞神色一凛，却还是守口如瓶。

江畔接着问，“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没看到朵朵跟从前不一样了？”这次她也不在意夏延飞会不会搭腔了，“要我说，你不是真的喜欢，或者说金雁对你的喜欢压根不在乎，要不然她出车祸死了，也没托个梦给你。”

夏延飞心下一怔，脱口纠正，“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活得好好的！”

江畔眸色略微沉了沉，说：“也许吧。”

夏延飞不懂这话，“江畔，你到底找我什么意思？还有，你就这么恨雁子吗？还诅咒她死？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我恨她？”江畔挑起一侧眉，“她跟你说的？我为什么要恨她？我都不认识她。”

夏延飞不想再听江畔废话，直接赶人。

江畔坐在那稳如泰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录像，“你要不要先看看这个再决定要我走还是留？”

手机里的画面是金雁坐在那抽着烟，旁边是可怜兮兮的朵朵，片刻，朵朵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妈妈，求抱，金雁转头看她，冷脸拒绝。

下一个画面是朵朵哭着求金雁不要丢下她，说着害怕，可金雁不为所动，拿了凉掉的菜和馒头，像是喂猫喂狗那样放在地上，顺道还丢了瓶矿泉水，然后不管哭泣的朵朵，用铁链锁门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