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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莞只饮三杯,就将酒盏丢下,自己也去沐浴净身。
回殿之际,元乔坐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实的被衾,手在揉着鬓角,舒缓自己的疲惫。
上榻后,她?主动给元乔揉了揉,而后在她?舒缓之际,将人拉入怀里,低声?道?:“累吗?”
元乔拧眉,不知如何回答。
元莞心情极好,明?明?是她?年岁小,偏偏仗着元乔羞涩,将自己视为长?者,在元乔不知所措间,捏着她?的莹白的耳垂:“你若累了,我们便睡觉,不守、夜了。”
故意将守夜二字拉得老长?,听得元乔心口一颤,埋在她?的怀中竟不敢回应。
与闷葫芦说?话?,多是自问自答,元乔不回应,元莞就抬起她?的下颚:“你累吗?”
重复问了一遍,元乔不自觉挪开视线,手中捏紧了被衾。
而元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面容,在她?眼?睛里看到的情形便是羞涩、不安,再无其他。
手握权柄的皇帝,于这?些事上单纯若稚子,由着她?随意哄骗,她?笑了笑:“总觉得我像是人贩子,花言巧语将你拐走,你傻到还给我数钱,一贯钱、两贯钱、三贯钱……”
玩味的话?终将元乔惹恼了,温柔的眼?里涌着黑夜,漆黑间而带着浓郁的森然。
她?本?就是冰雪般的性子,除去政事外,都不在意,这?些年才多了对元莞的感情,就像是冰雪消融,化?成了雪水,此时又被炉火煮热,散发着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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