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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鹜颔首,恭谨退了出去。
脚才踏上外间地砖,就?被元莞提着领子走到一侧,他忙压着声音:“您有话好?好?说,别打人。”
“你闭嘴,你去我府上做什?么?”元莞不客气道。方才府上来信,孤鹜去见了那女?子,还?画了幅画像。
孤鹜两?头?不讨好?,被她?这么一瞪,忙坦诚道:“陛下有旨,我就?去了。”
“原来如此。”元莞忽而一笑,伸手抚平他的衣领,“画得漂亮吗?”
孤鹜惊恐地点头?。
元莞又道:“画得端庄吗?”
孤鹜又是一点头?,元莞满意地眯住眼睛,眼里流露出别样的神采,又低声道:“陛下是何反应?”
“陛下、陛下神色如旧。”孤鹜支吾说了一句。
“想来也是,她?怎会在你面前喜怒形于色,你去忙,我回去了。”元莞自己说了一句后,施施然地回延福宫。
孤鹜被两?人的态度都弄得迷糊不解,她?们是在置气吗?
没过两?日,城防军总指挥使定的是副指挥使冯武,越级而定,让诸多人不满,皇帝一开口,就?遭到多人反对,就?此耽搁下来。
苏闻一直忍着未动,皇帝筹谋至今,哪里会便宜旁人,冯武刚被认命副指挥使,经验不足,又无?人脉,肯定不会有人认同。
果不其?然,皇帝不再提,元莞却在此刻寻到他。
她?二人有几日师生情分,自废帝后就?不再私下见面,苏闻知元乔看重她?,也知她?能揣测元乔的心思,就?应约前往。
有了前车之鉴,见面之地没有定在白?楼,而是城北的一间偏僻酒楼。
酒楼占地小,又无?二楼,大碗沽酒,掌柜卖力地吆喝,元莞一身布衣,苏闻亦是寻常服饰,没有引人注意。
入得大堂,也是空无?一人,元莞自己带了酒,给苏闻斟酒:“前段时间,中?书像陛下讨酒,陛下足足给了□□坛,我手脚快抢来一坛,不然您也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