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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闻也不同他多说,这条路子走不通,就在皇夫处下功夫,不论如何,总要见一面大长公主。
苏闻气势汹汹出了齐国侯府的事,到晚间就传入元莞耳中。
她在临摹元乔的笔迹,闻言丢笔嗤笑:“当年这桩亲事是谁定的?”
研墨的孤鹜笑了一笑,答道:“是先帝说媒,大长公主自己亲口答应的。”
“她是不是眼瞎?”小皇帝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低头看自己临摹的臣元乔敬陛下几字,形似神不似,体会不出那股锋利,她撕了重写。
孤鹜伺候她多年,不敢揣摩圣意,笑道:“听说齐国侯甚美,可比嵇康。”
“可比嵇康?”小皇帝重复一句,眼梢斜斜一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怒,也失了临摹的意思,“嵇康长那副怂样?”
嫌弃过后,又摸摸自己的脸颊,同孤鹜道:“朕与他比,谁美些?”
孤鹜吓得一跳,墨溅到袖口,忙回答:“您怎地与一臣子相比,再者您是女子,他是男子,无法比较。”
元莞想想也是,她在殿内一阵徘徊,齐国侯那个怂样哪里入得了姑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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