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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菁硬着头皮，想反驳，卫生间太窄，结果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徐淮屿像是刚洗完脸，额头上的碎发还滴着水。

宋菁还没反应，就被奶奶推着进来。

宋菁的习惯是先刷牙，而徐淮屿也刚好刷牙，于是两人挤在一个洗漱台上刷牙，宋菁总觉得有些东西在发生变化，她的生活在改变。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的徐淮屿，昨晚洗完澡的徐淮屿跟现在洗完脸的徐淮屿一样，有那么一个词叫出水芙蓉，他的脸很干净，又白又嫩，看起来很养眼。

宋菁不知道徐淮屿现在想什么，当徐淮屿抬头时，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碰撞，她的目光撞进他漆黑的眸子中，有一瞬间的停顿，她其实很想读懂徐淮屿的眼神，但她又看不出什么，为此而懊恼，她从来都不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人。

“你以前也是这么抱着玩偶睡吗？”徐淮屿先开口，他语气平静，像是正常询问。

但宋菁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种问题，她的脸有些热，“以前抱习惯了，今晚我要是还抱你，你可以推我，或者叫醒我。”

“嗯。”

宋菁漱口后，洗着脸问：“我没对你做什么别的事吧。”

宋菁一直低头洗脸，看不到徐淮屿的神色，他停顿了一下，昨晚宋菁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怀里的人还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锁骨处，又麻又痒。

他滚了一下喉结，想着将她拉开些距离，但只要一动她，她蹭地更深，抱得更紧。

“没有。”他缓了一口气。

宋菁擦脸的动作一顿，“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