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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礼顿了顿,纳闷她原先敢用钗子扎男人的胆子去哪儿了。
不好玩,瞧她被吓得失神,他也觉得不舒服,一贯波澜不惊的心脏像被用软鞭抽了一道,微微的酸麻伴着刺痛。
于是他低叹一声,俯身轻轻舔舐得她颤抖:“好了,咱家骗夫人的,马车上挂了厂卫司的旗,哪怕你在里头唱歌跳舞也没人敢进来——”
他顿了顿,向上探身,将她的泪水啄去,“明明是夫人先叫咱家不高兴的。”
最后反而吓都吓不得,立刻就要他哄回来。
何况,这种程度哪算得上吓,磨人的小妖精,说得就是这样吧。
林皎月小口喘着气,终于后知后觉,或许他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同李长夙说话了没告诉他,而不是因着他们谈话的内容。
顾玄礼垂着眼,神色散漫地替她整理好衣着,没等他将她的裙带重新系上,林皎月终于伸出手,将他冰冷的手掌重新握回来:
“可是,我最喜欢您啦,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不生气了呀。”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无力,但甜的威力没有丁点儿衰减,顾玄礼心口上那道酸麻刺痛像被敷了伤药和棉纱,极速地愈合着。
林皎月借着他手臂的力气慢吞吞撑起身,轻轻抱住他的腰,故作不明道:“李长夙是坏人,我讨厌他,他的话我一丁点儿都不信,所以才想着弄清楚再来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