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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撑着两人身后的墙,抵在角落里,堪堪压住眼眸中还想继续勃发的欲。
林皎月看不到顾玄礼刚刚的神色有多露骨、多危险,她只懊恼自己的胆怯暴露得如此快,随意捏了个借口,委屈不已地喃喃:“唇脂都没了。”
她重新抬头,悄悄打量顾玄礼,他的神色已然恢复大半,只剩薄唇上残留着几抹她的颜色,彰显刚刚两人有多缠绵。
顾玄礼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用指腹揉了把嘴角,抹回她唇上:“还你。”
林皎月:“……”
她小声笑出来,紧紧抵在对方怀里,听对方声音低柔,啧啧咬她的耳尖:“夫人这不守妇道的功力也就般般而已。”
林皎月又锤了下他的胸膛,心中却想,若他不是个太监,就凭自己刚刚勾引得他一瞬如野狼出笼……哼,今夜怎么也都该是她赢。
她调整好神sè • qíng绪,轻哼一声从他怀中钻出来,理起发饰衣裙:“叫督公见笑了,妾身继续努力练习便是。”
顾玄礼刚将斗篷收拢服帖,闻言看她:“找谁练?”
林皎月几乎压不住要扬起的嘴角。
她媚眼横波瞥向笑得不太真诚的顾玄礼,重新走回去,轻轻挽住对方的臂膀:“找您~”
顾玄礼斜眸瞥她,心里轻轻啧一声。
小妖精。
两人从巷中出来,这条街上恰好有摊位在猜灯谜,送花灯,不远处聚拢了人。
林皎月挽着顾玄礼的胳膊,驻足侧头去看,少年公子哥儿为得佳人一笑,卯足了劲儿发散思绪,众人鼓气喝彩,好不热闹。
顾玄礼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想去看?”
林皎月犹豫片刻,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说,人太多啦我不喜欢,便被顾玄礼提着手腕,不由分说拽上前去。
林皎月略显局促,却见顾玄礼经过个卖面具的小摊时,看也不看扔出块碎银,随手摘了个伶人面具覆于面上。
她眨了眨眼。
今日休沐,他进宫穿得不是独一份儿的锦绣曳撒,而是普通的玄色曳撒,配上面具,哪怕戴着乌纱冠也难辨身份,旁人只道,或许是个厂卫司的普通蕃子游街罢了。
除了督公顾玄礼,厂卫司的其他人,还不至于叫人闻风丧胆,
今日这种节日,他拉着林皎月走过去,旁人至多看他们一眼,稍稍注意些不要冒犯了,也不会多放在心上,热闹仍在继续。
顾玄礼负手站在人群中,身姿高挺,气度从容,面具下露出的眸子锋利又慵懒,遥遥看向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们。
有人猜中了灯谜,将赢来的花灯摘下来,红着脸送到一旁等着的姑娘手中,周围的好友你推我我挤你,呼声吆喝,收花灯的姑娘嘴角亦难压平。
林皎月侧目看到顾玄礼看得认真,她竟有几分怔怔。
顾玄礼没回头,却似乎晓得她在目光灼灼地注视他,背身嗤笑:“别想了,咱家不会猜灯谜。”
林皎月:“……”
她才没想这个,她看着他背影露出来的面具一角,心中有几分说不出口的酸胀。
那么桀骜的一个人,为了让自己能安心看灯,居然主动遮起了脸,
许是他也会有歉疚吧,歉疚在宫里耽搁了,歉疚让旁人在自己面前有机会说三道四了,所以给到了自己近似弥补般的温柔。
“妾身也不喜欢这家的花灯,夫君给我买个旁的吧。”
顿了顿,她又笑:“要比那个小姑娘手上得更好看,我知道夫君有钱。”
顾玄礼挑眉,扭头看她的眸子里,满是花灯映出来的零碎暖光。
他手臂撑着两人身后的墙,抵在角落里,堪堪压住眼眸中还想继续勃发的欲。
林皎月看不到顾玄礼刚刚的神色有多露骨、多危险,她只懊恼自己的胆怯暴露得如此快,随意捏了个借口,委屈不已地喃喃:“唇脂都没了。”
她重新抬头,悄悄打量顾玄礼,他的神色已然恢复大半,只剩薄唇上残留着几抹她的颜色,彰显刚刚两人有多缠绵。
顾玄礼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用指腹揉了把嘴角,抹回她唇上:“还你。”
林皎月:“……”
她小声笑出来,紧紧抵在对方怀里,听对方声音低柔,啧啧咬她的耳尖:“夫人这不守妇道的功力也就般般而已。”
林皎月又锤了下他的胸膛,心中却想,若他不是个太监,就凭自己刚刚勾引得他一瞬如野狼出笼……哼,今夜怎么也都该是她赢。
她调整好神sè • qíng绪,轻哼一声从他怀中钻出来,理起发饰衣裙:“叫督公见笑了,妾身继续努力练习便是。”
顾玄礼刚将斗篷收拢服帖,闻言看她:“找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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