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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便宜,就要好好卖乖,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车队调转方向,趁着顾玄礼还没回头,林皎月心虚地松开他的衣摆,还悉心给理了理顺。
顾玄礼转过身坐正,斜光瞥见垂着头的小夫人,又看了看刚刚身后有感的位置——
啧,要不歇一晚,裤子真叫她给扒了。
目光又落到小案板宛如上供的云片糕上,咧了咧牙,没吃都觉得齁得牙疼。
一行人找了间客栈落榻,林皎月还没来及问顾玄礼,可要她夜里服侍照料,这人就单独给她安置了间屋。
她神色一时间很微妙。
若说这人没有欲,瞧着也不像,那日纵使自己神志不清,可也瞧得出,他神色冷静自持,呼吸却是粗重急促的,
可若说他有,他不仅不似传闻中别的宦官会□□折磨人,甚至除却唯一的那次,其余多是逗弄调笑,再不曾要求过自己。
总之就是很微妙。
顾玄礼见小夫人还杵在那儿,眉头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