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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顾玄礼不按常理出牌,马车行了大半日,茶都喝干了整壶,墨线小字几乎要钻进林皎月的眼里,他都没再睁一次眼。
林皎月有些摸不准地看向顾玄礼,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又昏睡过去了?怎得除了刚上车后和自己说了会儿话,就又没了声音呢?
可哪怕不为着试探顾玄礼,林皎月也有些忍不住了。
赶路的蕃子大概同顾玄礼一样,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糙老爷们儿,晌午该吃午饭的时候,甚至都没停车,林皎月饿得无法,只好悄悄从随身的小包裹里拿了几片云片糕来吃。
这还是上车前孙嬷嬷给她当零嘴备的,她不敢吃独食,拿了几片放在顾玄礼那方的桌案上,用个杯托盛着,像上供似的,可这人连眼都没睁一下。
渴了饿了忍忍也挨得过去,但跪坐大半日,饮了一壶水,她想如厕……
马车还在一路颠驰,当真十分要命。
于是当顾玄礼觉着自己衣摆被人攥住时,略显阴沉地睁开眼,便见小夫人脸红的几欲滴血,羞恼又颤抖地偷偷看他:“督公,我们,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啊?”
顾玄礼:“……”
为这种小事吵醒他,自己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是闹哪样。
他心不在焉地回,晚上,说着又要闭上眼。
林皎月急忙又攥了下他,他睁开眼,辨不出喜怒:“林皎月,你是要扒了咱家的裤子吗?”
连名带姓,看出来是很不高兴了,可林皎月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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