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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善善坐到他身侧,从他手里拿过一只筷子。
用筷子插了一个苕粉坨坨,她轻轻啃了一口,“我可喜欢吃苕粉坨坨了。苕粉,腊肉和土豆丝搭配在一起,苕粉和土豆丝的清甜可以抵冲稀释腊肉过度的咸味,而腊肉的咸味可以可以给苕粉和土豆丝提鲜增香,不至于让苕粉和土豆丝吃起来味道很寡淡。”
“腊肉的油包裹苕粉土豆丝,土豆丝和苕粉被油煎炒出锅巴,酥脆的油焦味里透着浓郁的肉鲜,这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各自发挥自身的优点,又互相补充缺点,还有……”常善善滔滔不绝地说道,“九成熟的土豆丝和苕粉腊肉裹在一起煎炒最香……”
她越说越来劲,滔滔不绝,话语若美玉的碎末,纷纷扬扬洒落。
颊边甜甜的梨涡深陷下去,瞳仁也越来越亮,像摇碎的满天星,又像是被春水浇过的宝石,明净欲滴,清透发亮。
谢昶一眨不眨,看着滔滔不绝的她。
“对了,谢昶,你不是喜欢吃腊肠吗?腊肠可以代替腊肉做苕粉坨坨的,味道可能有点不一样,但是应该也会非常好吃。”说着她蠢蠢欲动,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下次我试试用腊肠做苕粉坨坨。”
“我可以尝尝你用腊肠做的苕粉坨坨吗?”
“当然可以,下次做了给你吃。”她擦擦嘴角的油花,“八分瘦二分肥的腊肠炒到肥肉流油,肥油渗进苕粉和土豆丝里……”
“再搭配上醪糟,醪糟的甘醇和腊肠的烟熏味会碰撞出一种很独特的风味……”常善善吸溜一下口水。
听到她的话,谢昶的喉结微微动。随之他问:“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
“晚上没吃多少,饿醒了。”
谢昶没再夹苕粉坨坨,他把碗放回常善善手里。
“你妈妈是哪里人?”
“重庆人。”
“我去过重庆,从朝城骑行到重庆。”
常善善讶然,“从朝城骑行到重庆?朝城离重庆很远的,你用了多长时间?”
“十天。”
正常骑行速度从朝城骑行到重庆大概需要半个月。他居然只用了十天。
“哇!”常善善转过脸,“你好厉害!”
大抵是觉得夸得还不够真诚,她放下碗筷,竖起两个大拇指,“好厉害!”
她咧着嘴,眼睛弯成月牙,颊边深陷笑窝。淡淡的月光晕染她颊边的笑容,像是给她的笑容刷上了一层银辉。
谢昶看着她。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常善善挥挥手,“谢昶?”
纤长卷翘的睫毛似蝴蝶翅膀一样掀起来,他说:“常善善,你有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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