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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接过话头:“你说的这个我还是很放心的,要给他能弄进红星,再学不好,那我家那小子也就不是这块料,我也认命。”
两个一来一往,杨屿霖抽丝剥茧,话说得滴水不漏的同时又看似处处顾忌同学间往日情分。
吕欢有备而来,从包厢的边桌上取来提前准备好的烟酒,“我们家老张准备的,比不上你平常用度,可别嫌弃。”
杨屿霖拇指和食指卡着眼镜两边扶了下,闲雅一笑:“不要说我烟酒不沾,吕欢你这行为就是腐化基层干部。”
李秋往他方向瞅了一眼,心想:就你还需要别人腐败,“业务”环节这么熟练,指不定弄过多少吃拿卡要。
吕欢嘿嘿一笑:“哪能,这不招待老同学吗?还有李秋呢。”
她捅了下李秋胳膊,李秋看了眼吕欢拿出来的烟酒,也是下血本了。
“对,你就放心吃喝,我肯定什么都不说。”
她也跟体制内的人打过一些交道,生怕别人知道自己讲究,表现的能有多随便就有多随便。她是觉得杨屿霖在她和吕欢面前大可不必这副伪装。
吕欢扶额,真想把她塞到桌底下去,赶紧说了几句打圆场,杨屿霖低笑了声,说没事。恰好上菜的服务员进来,李秋的快言快语就这么被忽略掉了。
她正好也饿了,不再开口,充当合格的背景板。
吃饭间,杨屿霖还是给了吕欢答案:“我跟他们学校一领导确实因为工作上的事有往来,”他没透露那位领导的任何信息,“等周一上班,我找个机会问一下,但是成与不成还要人家给话,我尽我所能。”
李秋和吕欢都明白,杨屿霖这么说,这事就稳了八成。
吕欢肉眼可辩的松快起来,硬要开酒,杨屿霖以开车为由婉拒了。
那两人言语还在推拉的时候李秋放在桌上的电话响,是祁煜。
她起身,说:“我接个电话,你们先吃。”便出去了。
包厢外面的走廊隐约有风机的声音,地毯踩上去不软不硬刚刚好。
李秋走到对面的阳台,滑了接听。
祁煜的声音没有醉酒后的绵软,他说:“今天终于把b酒店的事搞定了大半。”
“嗯。”李秋把上身的短款吊带往下拽了拽,遮住吃饱的肚皮,“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