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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

顾谦握着沈约的手，问道。

沈约摇头。

沈约仰头看星星，火苗把沈约白净的脸映上温柔的昏黄色，有火光在眼睛里跳动。

顾谦一眨不眨地看着，忍不住把沈约的手连带着手臂抱在怀里，想靠得更近一点。

沈约回头，看到顾谦这副鬼迷日眼的样子，笑着用另一只手摸摸顾谦的下巴。

顾谦覆上沈约的手背，脸颊在沈约的手心蹭蹭。

这一刻，两人的内心都无比幸福。

沈约在顾谦家住了几天，帮忙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又跟着顾谦来回往市里跑，把年货都置备齐。

眨眼间就到了除夕夜。

零点零零，沈约的手机不出意外的响起。

“新年快乐”

顾谦的声音夹杂在鞭炮声中传过来，沈约笑着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顾谦扯着嗓子喊。

沈约张嘴，看了一眼寂静无声的客厅，又把嘴闭上。

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小了点，沈约才顾谦可能是进屋把门关上了。

“你刚说话了吗？”

沈约：“我说，新年快乐。”

“我是不是新年第一个跟你说新年快乐的？”顾谦笑嘻嘻问。

沈约笑：“是”

“你也是第一个。”顾谦高兴回道。

“奶奶呢？”

“奶奶早睡了。”顾谦躺下：“不过我猜她现在肯定被吵醒了。郊区这边管的没有那么严，邻居们还在放烟花呢。”

“放多久？”沈约也躺进被窝。

“嗯……就这几户人家而已，最多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