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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轻咳了一声，将沈旭凡的声音拉回，抬起腕表看了一下时间：“你要不信我，不愿给我说，就给大少爷讲，这会他应该还没睡。”

沈旭凡直接翻了一白眼，又吐了一口烟圈，瞬间整个卡座烟雾缭绕：“没睡那就还干着呢，我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阿霖大笑不止，伸手拍了拍沈旭凡的肩膀，抬头看着他：“不愧是你，脑子转的够快，沈旭凡，你这比我调查中的有趣多了。”

沈旭凡谨慎了起来：“多谢夸奖，我要验明正身才能告知你。”

阿霖一噎，随即从西装内兜摸出了手机，在沉默了一瞬后，拨通了一个号码，直接开了免提，没到三秒，阿袭的声音从电话里袭来：“头，什么事？你怎么还没回来？我看阿雪将飞机开走了，你们去哪了？”

“b市。”

“什么？b市？跑b市干什么去了？”

“我发信息给你讲，现在沈旭凡在我跟前，需要他提供一些线索，他要验明我的身份，你给我证明一下。”

“沈旭凡？哦，证明身份，你脱了裤子直接证明不就好了，我咋给你证明？我隔这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