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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无需手术,马上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观察治疗。”医生说着忽地定睛看了他一眼,严肃道,“先生,您额头上的伤口必须马上包扎,不然容易感染。”
这边话音刚落,走廊那边忽然跑来了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胸前挂着规培医师的工牌,一路跑到宋绅义身旁,气喘吁吁道:“叔叔我来了,刚在帮忙接诊病人,才听说元子出事了,他……”
宋绅义长叹一声,抬手拍拍这位年轻医生的背,道:“好歹人没事……比什么都强。小周,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帮叔叔开解开解他,我怕他接受不了自己可能再也做不了音乐,也可能恢复不了性别。他这孩子心思细,难受了也藏着掖着不爱说……”
“放心吧叔叔。”周恪寒也没料到宋澈元会伤得这么重,点头应道,“听说阿姨着急病倒了,等下让苟哥或者小方先送您回家吧,这边一直有我们照看着。”
“好,好……”宋绅义慢慢点点头道,“我得看一眼元元,看一眼他我再走。”
周恪寒安抚好宋绅义,转过头来望见头破血流的傅冽川,皱眉道:“傅总?你这头是怎么弄的?快跟我去包扎,不然不等元子出来你就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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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冽川在包扎的整个过程中都很焦急,难以镇定地坐在椅子上,极力耐住性子被清理伤口,被贴上纱布,分分钟都想掀翻一切冲出门去。
周恪寒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值班护士在傅冽川焦急的眼神里不断加快动作,问道:“傅总,冒昧地问一下,元子这段时间里是在帮你治疗吗?”
傅冽川闻声抬眸,冷冽的视线直直对向发问者,半晌“嗯”了一声。
得到答案后,周恪寒心中终于有了数,也大概揣摩出了这堂堂傅大总裁为何如此不沉着不冷静。
又为何如此担心员工安危,甚至担心到不顾自身伤痛。
顾及还有护士在场,周恪寒没再吭声。等护士包扎完毕端着医用材料进了科室里间,他本想和傅冽川借一步说几句,谁知这人根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
信息素因情绪躁乱而冰冷地压抑在周身,傅冽川低声道了句谢,起身便迈出了门槛。脚步急促得像是晚一秒就会折寿似的。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周恪寒只得起身追了出去。
傅冽川额上顶着块纱布,脸上的血痕还未擦去,整个人面色冷峻、气场骇人,步步生风地往住院部病房区的方向赶去,一刻也不愿再耽搁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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