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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这是什么意思？不仅负责人换了，合同也换了？”苏辰粗略扫了一眼后就将文件合上，不耐烦地用笔尖敲击着桌面，“如果不想合作就直说，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

“陶氏的诚意，我想苏总应该已经看到了。”陶裕然眼神示意牧星澜的位置，微笑看着苏辰。

“会议暂停，我们私下谈谈。”苏辰放下钢笔，让容滦清场。

最后只有苏辰和陶裕然两人留下，空旷的会议室只听得见投影仪缓缓运行的声音。

“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明得很清楚了，难道陶祺然没跟你说吗？”苏辰放松靠在椅背，双手相扣放在膝盖上。

“他当然跟我说过。”陶裕然直勾勾地盯着苏辰，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只看到了表面，我却懂苏总真正的意思。”

“真正的意思？”苏辰冷哼，斜睨了陶裕然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意思。

“没错。”陶裕然站起身，依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知道容滦是你爸爸的徒弟，你上次必然是顾忌他在场，所以不能答应。”

“但现在我以商业合作的名义将牧星澜带过来，让他负责和你沟通后续事宜，名正言顺地跟着你，你就放心地享受吧。”陶裕然慢慢走过来，在苏辰耳边轻声说：“我听苏励说了，苏总上次就对他很满意，现在还直接用资源捧他，我还能不懂你的意思吗？”

又是苏励，苏辰失算了，没想到苏励和陶裕然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如果苏辰现在告诉他们，他对牧星澜只是单纯的欣赏，想必他们也不会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