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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将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苏沛的身上,在我那时的我看来,她只是我的情报收集站,我只需要在她面前扮演好男友的角色,平时她跟什么人去干了什么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所以,苏沛去找了向梧的事情,我是并不知道的。
向梧很少向我诉说他的委屈,我也是在电影拍摄到一半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苏沛和他还有这样一段过节。
那时他和苏沛早已冰释前嫌,我自然也不好出面从中调和些什么,毕竟一切该做的,在大学时期我早就做了个遍,对于苏沛,我也没什么好再去伤害的了。
说回那时候的事吧,那时候的我只将注意力放在苏沛、苏沛母亲、苏沛他爹、苏沛他家公司身上。
我托我的朋友调查了同他们公司有关联的所有圈内人士,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父亲。
其中的腌臜,我自不愿过多回忆,只是当这块肮脏的拼图在我面前逐渐显露出原本模样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那种将别人的遮羞布缓慢扯下的感觉,令我嫌弃地蹙眉,却不由得又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兴奋。
顷刻间,我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描绘我所厌恶的那些人或家破人亡或锒铛入狱的景象了,偷税、洗钱、yòu • jiān、逼人至死,这桩桩件件,只要随便单拎一个出来,就能通过法律的武器,令一座资本大厦一瞬间化为乌有。
很遗憾的是,我并没有为真相浮出水面而感到快乐,因为我知道关于此事我的父亲也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他或许牵涉其中的事实令我感到痛苦,因为我发现我那伟岸的父亲在除导演之外的其他方面并没有特别高的建树,譬如投资,他或许正是因为认识了苏沛的母亲,才认识了苏沛才跟这家可疑的公司有所往来。
虽然对于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我无法原谅,但说到底我也不是那种大义灭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