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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看着他,不控制他,他就和别人跑了!”后面的人忽然嚷道。
方元蹙眉回首,摘了烟,看傻子似的看着树下的男人,总结到:“要不说,你是shǎ • bī呢。”
吃饭的时候,方元依旧话少,但能看得出他今日松范了不少。女人挨着曾帆落座,可这桌子上没一个会招待女人的,只有他时不时的照顾一二。
女人很普通,广泛意义上的普通,长相、身材、气质、谈吐都无特别之处,但性格温柔,做事妥帖,没的就让人觉得亲近。
她与曾帆在同一家商场工作,她做清洁工,曾帆做楼层经理,工作中得过男人几次照拂,偶然的情况下也见过他的脆弱与落寞。
女人命苦,丈夫和孩子一个横死一个病死,至此心如死灰,生如行尸走肉。可自见了那个温和的楼层经理在孤夜中坐在长椅流泪的时候,她干瘪的内心竟生出一点心疼的感觉。
不知是怎样一种心境,她把对丈夫的爱恋和对孩子的怜惜,都放在了曾帆身上。做了排骨多带一份,盛夏也会随手递上一瓶冰水,会给男人挑选物美价廉的衣物,也会给他亲手织一件秋天将穿的毛衣。她以为会和这个腼腆老实的单身男人水到渠成,却没想到男人第一次约她竟是为了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