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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把尾音拖长，说话的时候嘴唇都靠在了顾晖的耳朵边。

段夕说话声音很低，一般顾晖站直都听不清他说什么，都会主动弯腰仔细听他说。

顾晖呼吸突然沉重了起来，温柔的声音带了点磁性地说：“惊到了，你之前怎么……”

“不想。”

段夕觉得自己总掐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可总是会故意掐断顾晖说的话，他不想听顾晖那么唠叨。

“段哥，你变了，在这半学期里。”应该说是遇到顾晖之后，姜楠看到这两人的姿势都觉得不对劲，顾晖肩膀，不，整个人都斜了。

气氛又开始怪异了起来。

段夕听到这话，楞了一下，又正色地说：“是人，都会变的。”

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会永恒不变，物在变，岁月在变，人也在变。

“噢，对了，把他的那份也分我五成。”段夕想起什么，指着顾晖对姜楠说。

顾晖还记得姜楠说要大赚一笔，捏了捏段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像是威胁般地说：“这么光明正大的打我的主意，嗯？”

“你说的，改口费。”

“糖不够你吃吗？”

“不够，那群如狼似虎的人抢了四分之三，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包糖被姜楠发现，然后在班上的每个角落传了一遍，回到段夕手上时就没剩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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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兄弟装

——兄弟装——

顾晖放下捏着段夕的手，对姜楠说：“那也分我两成。”

“不是，这，行行好，我小本生意。”

姜楠打算拉着顾晖的手求饶，段夕却把搭在顾晖肩膀上的手放下来，两人心照不宣的坐在座位上，姜楠拉了个寂寞。

段夕：“那全给我吧，我会给你五块钱当跑路费。”

“你俩真是强盗，我认栽。”姜楠又开始蛋疼了，遇到段夕他真得只能认栽。

见段夕没个坐姿，就随意摊在椅子上，一条腿的腿腕搭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这么一坐，整个人都开始阴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