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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东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随时留心着他的反应，说：“话说，你应该对利升福利院挺熟悉的吧。”

是的，曹卯很熟悉，熟悉到一想到那儿胃就泛着酸水，极其恶心。

曹兔子假笑了一声，错开话题：“老套的一颗小白菜的故事。”

杨锦东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陈忆霖没说出去关于福利院的一切，没说出去那些血/腥的记忆，曹卯会心地笑了，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抚摸着二胡。

杨锦东的手机突然发出“滴~”的一声响。

叶取把p好的照片发在了特设局的群里面。

杨锦东淡淡地撇了一眼便错开眼睛，眉毛向上挑了挑，是不爽的表情。

曹兔子凑过来评头论足：“手表p掉吧，这只表可是全球限量三只，赵子磊可没有。”

杨锦东：“……”

虽然不爽又无语，杨锦东还是言简意赅的发送命令：“手表p掉。”

全群的人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都反应过来了。一水儿的信息开始霸屏。

“靠，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