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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东挑了挑眉：“你来看看。”

曹卯求之不得。

“啊！”曹卯惊叹一声：“挺精巧啊。”

杨锦东瞧他：“变态的兴趣，说说？”

明明语调上扬，是建议地发问，而杨锦东问出了不可拒绝的味道。

曹卯：“这看这些孩子尸体像什么？”

“别绕我。”

“好吧，我的小先生。”曹卯舔了舔嘴唇：“像青蛙。”

“嗯？展来说说。”

“娃，声似蛙。这断一条脚的青蛙，不就是三足金蟾，给财神叼钱币的。你再看看那嘴，皮肉已经萎了，可以看见东西的大致轮廓，是金属和珍珠吧。这东西就叫仿三足蟾。你说精巧不精巧？很美丽，具有神话色彩的shā • rén方式哦。”

曹卯向其神叨妖孽，但又极其具有可信度。

杨锦东说：“听说，反社会人格都喜欢一些美丽的shā • rén方式，并且追求病态的艺术。很少有人能读懂他们，而你貌似很了解这个凶手吧？”

曹卯：“我还是比较了解怎么忽悠人，比如，杨警官，你这就相信我了吗？”

“不不不，你只是觉得一个追求美的shā • rén凶手会乐于说明自己作品的理念。”

曹卯：“你绕弯子真的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