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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栖,我一枪崩了你,你怕不怕?”
程锦栖:“……”他没想到江晚意突然开这种幼稚的玩笑。
江晚意的指尖温热,程锦栖一时不知道江晚意到底要做什么。
江晚意见程锦栖不为所动,收回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锦栖看,他自己没发现,他的眼神里满是兴味,像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
那些因为渣贱小说而被影响的混乱记忆被江晚意抛到脑后,那些因为不信任感情、坚信自己是直男而坚决不肯和程锦栖更进一步的犹豫也因为记忆混乱被抛开,江晚意此时看着程锦栖,眸中只有纯然的、最原始的好奇和兴味。
一切感情都来源于新鲜与兴趣。
江晚意姿态懒散地撑在床边,指尖再次碾上程锦栖的耳垂,在印着一圈牙印的耳垂上不断碾磨,直磨得程锦栖的耳垂发热发烫,这样会缓解一会儿耳钉枪穿刺过去的疼痛。
程锦栖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他的手臂伸展,虚虚拢着江晚意的后腰,任由江晚意折腾他的耳朵。
此时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江晚意能够清楚地看到程锦栖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包括他明明没人碰却自己红起来的另一边耳朵。
江晚意唇角微勾,终于将冰凉的耳钉枪抵上了程锦栖的耳垂。
程锦栖在这时突然收紧手臂,让江晚意踉跄着摔进他怀里。
江晚意趴在程锦栖胸口,指尖微微用力,轻微的“啪”一声后,艳丽的红宝石耳钉戴在了程锦栖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