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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周川路。

门开的同时一个人影映在地面。

“有、有人？！”

祁桓慢慢走出去，“没有人，只是影子。”

在俞清晏走进时抓住他的手，祁桓嘴角扬起，十指相扣。

“你有病？”

俞清晏挣脱不开，低声骂道。

祁桓没接话，门外有一个邮箱，里面有一张白纸。

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王道士，速来！

“周川路，电话本。”

俞清晏接过，找到王道士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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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川路跑去电话那，正要输入，俞清晏拍开他，“傻子，还有30秒。”

利落地输入三个数字。

一阵电话铃响起。

接着是一首送葬的童谣。

一扇门缓缓开了，还是一样的漆黑。

也不知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怕了，周川路拉着韩方烟先进去。

“你先走。”

俞清晏推了推祁桓。

车灯光怪陆离，嘈杂充斥人群。

声音支离破碎，呼吸被扼制，刺痛传遍神经。

尸体冰冷，血流成河。

那天的路，好像也是这么黑……

“俞清晏，我在。”

沙哑的声音拉回记忆，俞清晏回过神来，自己正软在祁桓怀里。

该死的。

冷汗不断滴下，俞清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

“哪里疼吗？”

祁桓从口袋里拿出药瓶，俞清晏抬手把药瓶打翻，一颗颗白色的药粒向四处滚去。

用了全身力气把祁桓推开，后者撞到了电视机，发出一声闷哼。

缓缓站起身，俞清晏吐出一口气，“抱歉。”

开着的门关上了。

俞清晏一愣，头上的灯熄灭。

背部坠入一个炙热的怀抱，耳边是祁桓猛烈的心跳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

“俞清晏。”

他被祁桓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灼热的呼吸。

热感传递，身体在回温。

理智渐渐回笼，俞清晏卸了力气。

“祁桓，该走了。”

祁桓转过他的身子，发狠似的吻上去。

俞清晏承受着，任由他的啃咬，没有回应。

昏暗漆黑的房间，响起啧啧水声，一时间，痒意和快感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