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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实在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虽然歪理一堆,傅远周还是没感觉出他有多自责。
他刚才笑得太大声了,太具感染力以至于连自己都没憋住,莫名其妙地被带动跟着笑了好一会儿。
傅远周心里想,放弃挣扎任由面前的人,在他脸上吹来吹去。
深吸一口气,薄荷味的。
因为担心室内太闷,窗只关了一半,夜风凉凉穿过屋堂吹得傅远周泛起了困意,屋外的梧桐叶哗啦啦地落下,被晚归的学子踏碎成粉,零落在这一片萧萧的秋夜中。
哨声响起,更阑人静。
翌日。
六点的起床广播是一段拉着音的长号曲子,赛比锯桌腿,还要更让人难受。
这个点起来对学生来说已经是习惯了,但还是觉得很困难。
今天降温了。
有的学生不察,晚上踹了被,一起来就吸着鼻子晕乎乎找不着北。
张屋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裹了件浅灰色的外套踩进了傅远周宿舍,看他还在睡,走到窗边把两只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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