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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痛不痛?”
你试试?
“有哪里受伤嘛?”
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三句问号没有一个在点上,全是废话。
傅远周睨向来人,碎成万花筒的镜片里全是一张清朗的脸……
啊,是同桌啊。
他忘了回话,只眼睛不眨地看向张屋,脑子里把张屋捏扁搓圆千遍万遍。
张屋这时候急坏了,看傅远周不说话,生怕自己把新同桌的脑子撞傻了,脑子里开始渐渐浮现出往后的几十年里照顾傅远周智力受损、天天追着自己要糖吃的样子。
太多人了,太跌面了,傅远周更不想起了。
他生无可恋地扯住了快急得哭的张屋:“带我走……”
张屋情绪没收回来,眼里有些许迷茫:啊……没瘫啊……
“哦哦!”反应过来,他迅速支起傅远周,向老师解释之后直奔医务室去。
医务室的陈奶奶是早年随军的战地医生,之后便担任起了某职工医院副院长,退休后不顾学生劝阻在学校的医务室赋了一个闲职,服务师生。
按她的话说,她的生命,从一而终无不在奉献和燃烧自己,她的前半生献给了战火纷飞的峥嵘岁月,后半生为千万含苞待放的花朵而燃烧,点亮方向。
奶奶年78了,目光矍烁,精气神儿比同龄的老人都要好,身体更健朗。
“哟,小朋友这是怎么了?”陈奶奶忙起身问道,指导着张屋把人扶向圆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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