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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周毫不留情把罐子摔成了玻璃渣,在他的星星上残忍地撒了一把孜然。
“你倒是挺会想。”傅远周微笑:“我拿什么看?”
张屋:瑟瑟发抖gif,我怀疑我同桌要刀我!
晚上下了晚修,张屋颠儿颠儿脚下吸着拖鞋手里提着药跑到傅远周宿舍。
“小傅傅!快来呀!”张屋大嗓门喊着。
傅远周捂耳装聋。
“小张张,”跟傅远周同寝室的舍友汪栗往他后腰上拍了一掌算打了招呼:“干嘛来呀?”
“擦,栗子偷袭我!”张屋躲开汪栗的攻击,“我来给同桌送温暖送关爱!”
汪栗中二地抱拳以示佩服:“张总舵心善,本厂长先去邻村水域调查泄洪一事,告辞!”说完搭着毛巾脸盆就跑去盥洗室洗漱了。
傅远周刚洗漱完回来,脸上还氤氲着热气,水珠沿着他的发边滴答地落着。
他看着张屋汪栗两人你来我往的打闹,不是很懂当代青少年的脑回路,一时觉得新奇又智障。
被撞的是我,脑子有问题的绝对不止张屋一个。
“你怎么还碰水了!”张屋大惊小怪地抱怨:“伤口还没合上呢。”手下动作没停,迅速捏了一块棉花吸干了傅远周脸上的水珠。
“要洗脸。”他答道。
张屋小声嘀咕:“那也要避开着点啊,快!我给你上药!”他往垃圾筐的方向弹开了那团棉花,精准进球。
“给我自己来。”傅远周不太适应跟别人这么亲近的动作,多少有点儿难为情。
“你自己哪儿看得清啊,你知道伤口在哪儿吗?”张屋不容拒绝地打开傅远周伸过来的手,劲使大了,他被打得措不及防哆嗦了一下。
“你是来送温暖的吗?”傅远周额上的青筋炸裂,脸上依旧保持微笑:“这力道,分明是觉得瞎了我的眼还不够,来断我手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傅远周一番话把张屋逗笑了半天没缓过劲来。
傅远周内心一潭死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哭了的二五仔,顿觉世界之大人之奇妙,他想不明白怎么会真的有人痒痒肉长在耳朵上呢?
“笑完了吗,药给我吧,求你了。”
在张屋的极力哀求下,傅远周还是让他帮自己上了药,原因是撞伤他已经很自责了,怎么好意思连上药都让作为脸部接球侠的同桌自己来呢。
其实他那是突然被激起了照顾人的新奇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