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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他攥紧手指，指甲嵌入掌心的肉里，十指连心，他整个心口都是疼的。

昨天晚上听到他说那句我想你了，姜棠之有多欢喜，如今就坠入了多深的渊底。

这或许就是他活该吧。

可是当他浑浑噩噩的终于又抓到那丝光的时候，又怎么舍得放弃。

“你怎么没有？不是你一点点的侵入我的生活？不是你让我的身边只剩下你？当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萧归现在就像是个刺猬，越是强硬，他就越是逆反，竖起浑身的刺，每一根都扎在姜棠之的身上。

“哥哥，我在看心理医生了，我只是……”姜棠之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是想让你吃早饭，你不吃早饭总是不舒服。”

萧归其实说了那些话就后悔了的，听到姜棠之的话忽然才想起来姜棠之前几天胃出血才刚做了手术，现在本应该还住院的，大半夜的跑了出来，一大早又去给自己买早饭，肯定也没有休息好。

之前刚上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实在起不来，总是不吃早饭，导致的后果就是胃疼了一周，后来姜棠之知道这事，高三的小男生，每天早上坐半个小时的公交跑到他宿舍楼下给他送早饭，如今他工作这么多年，不吃早饭早就成了习惯，也没出什么大事。

他刚刚究竟说了什么混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之前的事他早就不怨姜棠之了。

“不会不舒服，我已经习惯了。”萧归的声音软了很多，但手倒是接住了姜棠之递过来的保温盒，拎着保温盒就离开了。

姜棠之看着萧归走远，才咬着牙，扶着墙进了酒吧，强撑着开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包间，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易感期到了，身上烫的要命，浑身疼的厉害，那一直强压着的占有欲发了疯一样的蔓延与滋生，眼睛都是红的，可姜棠之硬是撑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喃喃的叫着萧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