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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给您招了灾,没脸见您了嘛。”这是矫宏禄给自己找的关禁闭的地方,看着是没享什么福,他讪笑着对封卓鸣道,“刚才听见上校那屋有您的声音,我就想在这碰碰运气,没想到赌赢了,您身体怎么样,恢复得还行吗?”
虽然关键时候总掉链子,但矫宏禄本质上还是善良的,至少每次封卓鸣都能感觉到他真诚的关心。
“托你的福,只是轻微脑震荡。”封卓鸣直起身,转头去找令牌,矫宏禄一听胆都吓破了,世界第一的黑鸢头头,脑子坏了他可怎么担待得起。
“脑……脑震荡?这么严重,都怪我非要搬什么钟,封队您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啊?”他持续聒噪,封卓鸣举着手机手电筒在一堆杂物里瞎翻,偶尔磕矫宏禄两句,“住不下去了,出来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矫宏禄焦头烂额:“不是啊封队,那个钟它、它不是我的,是之前那位,他一直没带走你知道吧,我又不喜欢这玩意儿,压根没动过。”
正如唐礼佑调查的那样,在黑鸢到达的前一天,矫宏禄发现钟表停摆,遂联系了修表公司送修。“甭管原来准不准,好歹走字儿,这突然停了不太吉利,我就让人搬走了。”搬走的工人是修表公司雇的,矫宏禄不认识,后来他就把这事儿忘了,直到彩排那天,一大早修表公司的人联系他,说钟修好了。
矫宏禄:“我寻思这可能是个好兆头,就让人送来了,我还特意找自己人搬的,送回去就放了原位,那时候魔鬼鱼老老实实在笼子里关着,我还说了他几句,该不会把他惹急了吧?”
魔鬼鱼教徒实施恐怖袭击救主的言论他深信不疑,并以此倒推了许多动机,觉得自己当初很有可能给魔鬼鱼的情绪火上浇了油,为此自责很久。
突然他猛拍大腿:“哎呦,不把钟送你房间好了,这不成‘送终’了吗?”
意识到症结所在,他差点连肠子都悔青,嚎道:“封队我对不起您啊!”
碰了满头灰的封卓鸣一屁股坐在地上:“行了,没死呢。”
依照可能掉落的方向,封卓鸣每个角落都仔细查找,可还是一无所获,他暂时放弃,走到矫宏禄脑袋边蹲下来,拍了拍土。
矫宏禄:“封队……咳……您这是……找什么呢咳咳……”
“找麻烦呢。”封卓鸣说,“能调来武器的东西,让你一嗓子给我喊没了。”
矫宏禄呆呆道:“那岂不是真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