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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悟是指五条悟吗?”夜蛾正道感到荒唐,一个老人管他十七八岁的学生叫哥吗?……悟没对人家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老人呵呵笑起来,他充满岁月气息的脸一时间竟显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童真,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童年回忆:“悟、杰、八辩、硝子……您的学生是叫这些名字吧?”
夜蛾心中暗暗升起了警惕,可是面前的人却孱弱而无恶意。
“竟然让我等到了啊,因缘来临的一天。”老人感慨道,“总算没有辜负父亲的嘱托。”
迟缓的大脑嘎吱作响,生锈的零件开始运转,被他掩藏一生的回忆从浑浊的人生长河中被打捞上来,逐渐散发出令人迷失的光辉。
“您想要知道他们的下落吧?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上了年纪就会忍不住絮叨,请允许我浪费您一点时间,说一说一段九十年前的过往……一切就都解答了……”
九十年前的夜晚总是充满了血的腥臭和死的冰冷,他想要投入母亲温暖的怀抱,可是严格的父亲却要求他直面这残酷黑夜。
产屋敷一族的后代没有任性的权利,短寿的他们在幼年就必须接受接班人的教育,以便在父辈早早去世后能立即接过下一棒。
既没有童年,也没有未来,这本该是产屋敷辉利哉一生的缩写。
可是突然出现的、来自未来的四人,却改写了他的命运——
“这可真是……”夜蛾沉默半晌,掩饰般地喝了口茶,“所以这些年您一直在替他们监视着咒术界吗?”
产屋敷老人叹了口气:“虽然想厚颜承认,可实际收获并不多,咒术师们可真难打交道啊。”
咒术界的一切都掌握在御三家手中。
这三个家族从平安时代开始逐代累积下巨额的财产,靠金钱完全不能打动他们。
地位同样不行,御三家眼中只有拥有术式的人才称为人,普通人社会中的显赫地位对他们来说就像狼群的头狼一样,虽然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可牲畜终究是牲畜。
而除开御三家以外的野良术师虽然容易接触,却触碰不到咒术界的核心。他们能被产屋敷收买就同样能被其他人收买,让人无法交付信任。
区区九十年的时间并不能将咒术界的千年弊病击溃,可是些许漏洞还是可以钻到的。
因为一直暗中注目着御三家的动向,有一个挣脱了家族锁链的年轻人已经被他收入麾下,对方的身手足以让他偷听总监部的会议而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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