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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做得很好。

在看完最后一组《x女生》的对决曲目后，观众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有序退场。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场馆外却出现了一辆大巴车，还有人举着写有林婧伊、岑珂、黎绮晴加个名字的牌子。一问才知道，这是几个女孩请的车，可以将来到现场的粉丝送到各个地点——当然，太远的就爱莫能助了。

练习生们还在里面等最终票数结果呢，这辆车其实是凌安妮叫来的。只是身为幕后决策者，这种高光时刻当然要留给艺人。

粉丝感谢艺人，这叫有效固粉；要是感谢她，那有什么用？资本家只看收益。

比明星更有话题度的经纪人，除了一举一动更容易被放大解读外，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她要是有这份人前的表演欲，不如自己出道。

现场所有粉丝也知道这肯定是公司的安排，但也不妨碍她们感受到自家爱豆暖洋洋的心意。在高兴地拍照打卡后，她们互相结伴有说有笑地上了车。

其他粉丝：……

其实车上是没有人检查粉籍的，但真的是不好意思。万一蹭人家的车被发现，那不止自己丢脸，爱豆也要跟着没面子。

好气哦，如果所有练习生都没表示，粉丝们就不觉得有什么，但看到其他人美滋滋地上了车，还在车上领到了酸奶和面包，就莫名有种委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