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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渝很公平，每个粉丝只给签一张。他签完这一拨人，视线恰好和刚放下相机的凌安妮对上。

季知渝：你照片呢？

凌安妮：啊，看我干嘛？他不会看出我只想蹭热度了吧……

在一众真粉丝的包围下，这意外的眼神交流实在让凌安妮压力很大。

她没准备照片，只好随机应变，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让季知渝签在手机壳上。

季知渝都愣住了，但在凌安妮十分期待（其实是心虚）的注视下，他还是在上面签了名。反正公司说的是白纸不能签，能留空的不能签，手机壳无所谓吧。

旁边人的目光一下就变了，还有这种操作？！岂不是把哥哥的签名随时随地带在身边，好羡慕啊！

凌安妮：……

碰巧，碰巧身上只剩手机壳而已。

季知渝已经进休息室了，凌安妮和薛佳也跟着进去。

凌安妮提醒：“佳佳，手机收起来，休息室里不能拍。”

粉圈其实有很多并未明文规定，但大家愿意共同遵守，给艺人多留些空间的规矩。比如休息室里不拍照，就是约定俗成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