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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玩意儿。
尤其还是被他血缘上的亲生父亲下药,以这样一种丑陋的方式出现在颓不流面前。
肮脏又屈辱,连他自己都不想碰一下,更别提被颓不流看见。
颓不流:“不丑,人人都会长的。”
“不一样,不该是现在……不该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他抱着颓不流,几乎是绝望地剖开自己的心脏,“至少不该让季璋得逞……”
颓不流愣了一下。
“他竟敢给我下的药,”灰霁用力咬紧牙关想要冷静下来,但身体却依旧愤怒得发抖,“他把我当成一只畜生,强迫我交配完成生育任务!”
他从未对季璋抱有希望。
此刻比起失望,更多是一种愤怒。
还有从心底涌出的,深深的自我厌恶。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父亲?为什么他们能理所当然的伤害别人,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愧疚?
灰霁从未如此厌恶过季家,以及这背后所代表的家族关系。
在千百年的父权社会下,父母以血缘这一纽带,强行与子女绑定。所以人渣也能自称是他父亲,然后理所当然地控制他的婚姻,逼迫他进行生育。
如果有的选,他甚至宁愿自己是孤儿,也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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