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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敏感话题,降谷零毫不畏惧。他用一种诚恳中却又带着嚣张的语气说:“关于这一点,不应该是组织想着该怎样留下我吗?广泛意义上来说,我也只是在为组织打零工而已,‘员工’的忠诚度不是‘企业家’该考虑的事吗?不要本末倒置了,琴酒。”
他倒是反客为主地对琴酒说教了起来,伏特加抹了一把冷汗,琴酒却笑着收起了枪。
“证明给我看,波本。”
降谷零耸肩。“证明这种难以具现的量化概念,饶了我吧。”
或许是因为对自己有超凡的自信心,安室透从来都不会在谈话中把自己置于一个第一级的地位上。面对琴酒时是这样,面对朗姆时也是这样。
但也是因为如此,琴酒才会在无法证明他的忠心的情况下依旧给予了他一定的信任。
因为他看到了安室透的“野心”。
只要能让他摸到晋升的机会,安室透就会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而留在组织内。
琴酒没有再为难,带着伏特加离开了,留下一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上森修。
上森修的腿被打穿了一个孔,源源不断地在往外淌血。看这出血量,如果把他放在这里不管,用不了半个小时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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