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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晃了晃楚宥的胳膊，楚宥从善如流的开口，格外淡定，“我们先走了，再见。”

两人很快离开，只留在姜菁妤和周云宴在原地。

姜菁妤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去我那儿还是去你那儿？”

周云宴扯了扯唇角，“不解释一下？”

姜菁妤沉默，“就是余余的表弟，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还有，他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问询她的？

她一下有些疲惫，“明天还要上班，我要回家。”

“姜菁妤。”周云宴扯下温和的面具，冷笑了一声，“你真当我没有脾气？”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她有时的态度，让他恼火。

而姜菁妤也恼火，压抑的矛盾暴发，她冷嘲热讽，“男朋友？”

“是名正言顺的那种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是起于一个玩笑、一个要求。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你一开始让我做你女朋友，难道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吗？”

“周云宴，你现在上瘾了吗？”

周云宴脸色沉下来，不做声。

姜菁妤安静的等了几秒，没等到想要的回答，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或许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虽然甜蜜的让人有些上瘾，但终究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戳就散。

他们都是游戏情场的浪子，独独爱自己，难道演戏演久了，就会变得真的吗？

她强摁下心底的那抹酸涩，故作轻松。

“周云宴，两个月了，你的要求我应该完成了吧。”

“我们两不亏欠了。”

她挣开他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再见。”

周云宴眸光晦涩，没挽留。

——

出租车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一道道亮起的车灯连缀成线，如梦如幻。

清凉的晚风顺着半开的车窗卷进车厢内，吹散了姜菁妤的头发，吹红了她的眼眶。

她静静盯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若隐若现的路灯照在她脸上，光影明灭间，她藏起了所有的软弱。

“姑娘，失恋了？”热心肠的司机大哥见她似乎调整好了情绪，才敢开口说话。

姜菁妤笑了笑，“对啊。”

司机大哥来兴趣了，“没关系，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你长的这么漂亮，肯定能遇见更好的男人。”

“朝前看。”

朝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