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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商人的痛哭声。
顾兆年极快回想了下,面色发黑,看向夏宁,“那不就是那天晚上?”
夏宁的眼中渗出汩汩冷色,“直至你们逃离前,南境外城伤亡如何?”
商人的头几乎埋进了双腿之间,声音嘶哑痛苦:“炼狱……到处都是火光……我们有马车……逃得快……南境军开城门杀出去……后面……不知道……”
这是顾兆年直面这个时代的真正残酷。
人命,就那么轻飘飘的丧生在战争之下。
他要紧牙槽,脸色由黑至白:“那群畜生——”
半夜偷袭,会死多少人?!
他看向雄先生,压着愤怒问道:“不是说西疆是马背上的游牧一族,他们能有那么多炸药吗?!”
雄先生脸色亦是难看,“西疆——”
夏宁开口,清冷的嗓音打断雄先生的话,“西疆有一处矿脉,是炸药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种粉末。”且他们对炸药的使用得心应手,当初他们怎么能靠着对炸药分量的控制,从南境生出炸出一条通往兖南乡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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