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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安对她动辄打骂,但也是谢安愿意收留下她,愿意教她识字、教她医术,而她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师傅,平日就只会惹他生气,日日都要被她气的用鸡毛掸子揍人。
除了担忧,更多的是内疚。
师傅都一把老骨头了,如果被那些地痞折磨了怎么办?
越想她越不能安心,只想着师傅若是出事了该怎么办?
可随着夏宁问她问的越发详细,魏娣竟然慢慢冷静下来,听夏夫人这么说来,似乎那孩子毒死的确有些蹊跷。
她拧着眉,一件件回想,想的脑仁都隐隐作痛:“师傅仁心,来医馆看病开方的穷困之人,师傅只会意思意思收几文钱,医馆里的进账也不多,就是攒下来的一些银子,每个月除了医馆里的开销,师傅也都给夫人送去了——”
“咳咳咳——”顾兆年被自己个儿的口水呛了呛,一脸惊愕的看她:“你居然连老师傅的银子都好意思要?”
夏宁的眉梢狠狠抽了抽,压着语气:“先生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若不得耶律肃还在旁边一架马车上,她在后面同一个外男争执有些不太妥当,她早已不必如此克制。
顾兆年答得理直气壮:“兖南乡就那么些能去的地方,枯燥的都快把人憋疯了,我自然是出来透透气看看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