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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定会有人‘目击’到乌图兰的出现。
之后再理所当然的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揭穿‘乌图兰’的真实身份。
若是再让渊帝得知,以渊帝疑人的性子,现任的将军夫人怕是要头衔不保,而东罗公主能在南延京城出入自由,甚至擅自刺伤骠骑将军,这项大罪,足以能让渊帝发落!
将军——
当真是步步为营。
何青应下,立刻离开书房将事情交代下去。
在何青离开后,谢安也被赶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耶律肃他一人。
身上的伤口钻心刺骨的疼,那是剩余的毒性还在折磨着他的躯体。
他纵横沙场多年,轻轻重重的伤受过无数次。
却没有一次像这次那么疼痛。
图赫尔是下了狠心,真的要他的命。
顶着夏宁那张魅惑的脸,毫不留情的刺中他的心脏。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不可抑制的就会想起那个假夏氏说的字字句句。
她红着眼,眼底纠结着恨意与泪意,隐忍着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耶律肃!我恨你!”她的脸逼近他的脸,而她的手握着匕首寸寸扎入血肉的胸膛之中,“我你将我当成金丝鸟笼里的鹦鹉圈养禁锢我!一次次要我的命!自己却迎娶正妻,你把我置于何地!我恨你——恨你到想要你的命!”
耶律肃用力闭上眼,驱逐脑中的声音。
告诉自己,那不是夏氏。
是图赫尔为了挑起他心中的愤怒故意说的话语。
待情绪彻底恢复往日的冷静后,耶律肃才缓缓掀起眼睑,深邃的眼底如不见底的冰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