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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眉间舒展,睡容安好。
这才收回视线,与谢安道:“夏氏在出事那日于崖底曾闻到一缕苦涩药香,与你所言的东罗香料可有相似之处?亦或是能否重现出来。”
“这恐怕……无能为力,那味香料与药材对冲如毒药,这些年便不再大规模种植,鲜少有人再用这香料制香,我也是在东罗游历时曾听当地的老人说过一二,说是香料略带些清苦气息,能压制花香的甜腻,使得制出的香料持久而不浓郁。”
谢安虽未明说,也是秉着从医严谨的态度。
但也bā • jiǔ不离十了。
尤其耶律肃还听夏氏说,那人用手摸她的脸,怕就是要将香料的味道散到她的脸上。
他目不斜视,命谢安退下,之后一日一诊,仔细照料夏氏。
谢安领命。
出门后,想起脉象,先是啧了声,而后又叹了一口气。
恰好遇到何青怀里揣着只小奶猫从后面进前院来。
他看了眼谢安身后紧闭的房门,靠近了谢安,低声询问道:“谢先生这是叹什么气,莫不是里面……不大好?”
心里想的却是不应该啊。
不是说昨儿个都已经缓过来了吗。
谢安瞅了眼何青揣在怀里的白毛,此时正窝在臂弯里,乖巧的打着盹儿,全然不知人生活的艰辛,眼神有些羡慕的道:“何止是不妙,那是非常好。”
何青被谢安的口吻逗乐了,浅笑着道:“那还不好,她倘若不好,先生更是有的愁了。”
谢安仔细一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也是,我只管我的医术有地儿使,其他的,干我何事,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