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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钰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但却看得出来许如意十分高兴,她喜欢这么玩的话,那景钰就由她开心便是。
而他们哪里知道,对面酒楼的二层阁楼窗口处,景熹正凝视着这一幕。
他打实感到匪夷所思。
精神失常这点可是会传染的,景钰一个人不知上进、喜欢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了,现在居然把许如意也给带跑偏了,照这么下去,许如意纵是姜太后养出来的,往后也得被景钰给传染得疯疯癫癫的。
景熹就这么看着许如意和景钰在首饰铺待到了太阳落山,方才乘着马车回了公主府,景熹心里百感交集。
他这几日疲惫了许多,他可不像许如意那般没心没肺,姜太后不找她,她就去研究生意场上的事了,而景熹却一直在思索究竟是何人在暗害他!
他不会让巧娘枉死的,即便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人都以为他渐渐从巧娘的事里走出来,但实际上,景熹根本没办法忘了巧娘。
他已经无从得知这个无家可归的姑娘究竟来自哪里,他也不知道巧娘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抛下他一人,狠心的就走了。
他这些日子脑子里不停的浮现许如意斥他的那句话——巧娘的死,他赖不得任何人,是他选择去决斗的,如果那次决斗他赢了,许如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再者,现在无法申冤只能怪巧娘身份卑微,连个妻室的名分都没有,即便找到凶手,闹到衙门上也只能赔点银两,是景熹没有给她名分,才铸就了这个结果。
景熹每每想到这些,就吃不下、睡不着。
孩子满月的时候,家里没人张罗去给一个通房的孩子办满月酒,常家也表示不认这个孩子,免得耽误了常家真正的亲生骨肉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