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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让去到进修学校,为了能同爷爷一样学习,去应聘了助教。
也不搀和教学上的事情,就帮忙分担点琐碎的事情,平日任课老师上课,他自然也能听听。
辛甜又看了眼信,回头笑着跟姐姐说:“他说最近陆爷爷认识了两个好友,一位东北人,一位天津人,哎,姐姐你什么时候切的西瓜。”
卧榻凉席上,辛蜜盘着的双膝上同手三角固定住个对半切的西瓜,正捏着勺子挖。
辛蜜打哈哈,“就刚刚。”她不忘妹妹,“你的我给放桌上了。”
辛甜余光才瞧见书桌上那半个西瓜,信还没看完,继续说让她乐的事。
陆爷爷几十年的老北京人,地道的一口京片子,在和平大队那些年也被吴侬软语给影响到,软和不少,没那么明显的地方口音。
直到进入学校,认识了新同学。
先是被津话带偏,毕竟本身和京腔一脉相承,直到东北话出现。
“陆让说,陆爷爷现在是四方方言换着来,都快不会说普通话了。”
陆让说,爷爷现在光问干什么都换着来。???
一会嘎哈呢,一会嘛呀,一会嘎安嘛呐,一会做啥子。
因为没南方人影响,做啥子快被淘汰掉了。
辛甜笑完又有点可惜,“他倒是简单写了几句,可惜我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
辛蜜上辈子,空闲时候也会刷小视频娱乐。
东北话的感染力那是全世界认证第一,天津话也特别趣。
她吞下西瓜,寻个借口,“轮滑场什么人都有,我倒是听过,你拿来我学给你听听。”
辛甜笑着凑过到床边,把信递出去。
辛蜜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回忆着小视频里头那些惹人笑的语调,辛甜瞬间被逗的笑歪在床上,对外面的世界起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