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前男友(3/4)
26敏锐地察觉:“你怕黑?”
黎谆谆摇头。
她不怕黑,她只是不喜欢一个人待在黑暗里。
黎谆谆曾在病床上躺了三年,浑身动弹不得,意识却无比清醒。
她的身体变成了困住她的囚笼,她能听到外界的人说话,能感受到四季变化的温度,可她回应不了。
她的世界就是一片漆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凭着病房里其他人谈论间的说辞,确定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
这种孤独难捱的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26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问她:“你气色不太好,要不要兑换几颗安神丹?”
她摇头:“安神丹治标不治本,发烧不管用,吃了也是浪费。”
等黎谆谆再次画圈,南宫导出现时,手里拿着的东西比她想象中还多。
他将保温食盒放在石头上,手里的毛巾、转账凭证,退烧药和矿泉水一并扔给了她。
黎谆谆说了一句:“谢谢。”随后拿起转账凭证看了一眼,揣进了储物镯里。
她不太意外,南宫导向来都是个细心的人。
黎谆谆当初喜欢他,也是因为这一点。
记忆中,那时正值高二晚自习,她例假提前,血迹渗透了校服裤子,印在了课椅上。
她不敢挪动身体,靠在窗户边,温热的夜风吹在脸上,血腥气息在夏日里尤为明显。
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什么味啊?”
她又羞又臊,将煞白的脸埋进了手臂里,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导走到她身边,扔下一包湿纸巾和校服外套,抬手将屋子里的灯关了上。
伴着老师的呵斥声,她神色懵懂地看向他,他的侧脸藏匿在傍晚的光影里,用着少年磁性的音线道:“愣什么,披上。”
少女时期的心动,似乎总是来得突然又猛烈。
黎谆谆垂下眼眸,先就着矿泉水吃了退烧药,又拿起毛巾随手擦了擦头发。
南宫导倚着山洞冰冷的岩壁,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她浸湿的白衣上:“你怎么回事?”
黎谆谆吸了吸鼻子,打开食盒:“如你所见,在逃命。”
他轻嗤一声:“有那小白脸心疼你,你还用逃命?”
她夹了一块回锅肉,就着米饭放进嘴里,嗓音含糊:“什么小白脸?”
南宫导:“在蜘蛛窟里抱着你掉眼泪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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