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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下步子,问:“你同你崔家表妹,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谢泠舟瞧不出他的态度,只说:“崔表妹知书达礼,儿对她发乎情、止乎礼,并无越礼之处。”
本以为谢蕴会说崔寄梦刚和二弟解除婚约不久,他当避嫌。然而出乎谢泠舟意料,谢蕴却道:“那孩子明事理、重情义,的确难得,如今你们身上皆无婚约,若彼此有意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谢泠舟拱手:“谢父亲谅解。”
谢蕴只擅长公事公办,并不擅长闲聊,更不擅长聊儿女婚嫁之事,正色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而谢泠舟则折身,匆匆去了谢老夫人屋里,老夫人正哭得难受,不住和崔寄梦道歉,祖孙二人抱着头哭在了一块。
看着被谢老夫人搂在怀中,茫然失措的人,谢泠舟眉心凝起,他弯下身,温言道:“如今真相水落石出,逝者已矣,祖母和表妹万万保重身子。”
熟悉的声音叫崔寄梦倏然抬起头,一时顾不得有旁人在场,含着泪带着无助唤了他一声:“表兄……”
旁人都只当她是太难过了,并不过度解读这略带依赖的一声,但谢泠舟听在心里,像被揪紧了般,很想就现在将她揽入怀中,只是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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