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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心本就红的脸这会儿彻底爆红了。
她跟着夏宁的时间算是久了,也知道自家娘子惯是喜欢这般捉弄打趣人,虽然害羞,但娘子的唱腔实在勾人,引得她竟然还想听下去。
在夏宁的视线之下,她嗫嚅着答了句:“自是比千金…还、还重……”
夏宁的戏瘾也上来了。
这段名戏中的一段。
刚要开口时,听见门外传来暖柚福身请安的声音,暖柚内向胆怯,一不小心声音大了些,传入屋内。
是耶律肃在门外站着。
不知他是何时来的。
夏宁脸上的趣味缓缓收了起来,无端想起一件事来。
她曾在慈安宫中,听已故的太皇太后说起耶律肃的出生,他并非是江家的遗腹子,而是禾阳长公主与椿庭先生的私生子。
江家许是不知从哪儿知晓了内情,不愿给他这个江姓,而他更不能随椿庭先生的姓。
戏子、娼妓……
她勾了勾嘴角,按照耶律肃又洁癖的性子来看,她当初以身救他,他应当厌恶自己至极,恨不得杀了自己才是,又怎会轻而易举被她挟恩成功。
那时她以为是自己手腕了得。
现在想来,多少是托了椿庭先生的福。
荷心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担心着唤了声:“娘子?”
夏宁这才重新攒起浅笑,抬眼看她,语气如常,却挑起了另一个话题:“今日外头的太阳看着还不错,我想去廊下晒会儿,到时就把屋子里的那张美人榻搬出去,刚好也劳你们清扫下屋子。”
她已说的温和。
但荷心听后,脸色瞬间发白,立刻屈膝请罪:“是奴婢疏忽了!请娘子恕罪!”
耶律肃的脚步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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