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页(4/4)
正当傅崇打算回房休息时,路过一片临时圈出来的院子,无意撞见耶律肃正坐在院中,傅崇换了一个方向,再次回来时,手中提着一壶酒,一手捏着两个酒盏。
“酒虽是穿肠毒,却也能一醉解千愁,喝几杯?”
耶律肃掀起眼,哼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周身萦绕的孤寂更是浓郁的挥散不开,“明日大军启程回京。我若醉酒,你猜京城的那些王八羔子会说什么,”他眉眼神色极淡,“是悲伤过度以酒解愁,还是骤闻喜讯酣畅夜饮?”
傅崇只答了他最前面一句话:“以你的酒量,就这一壶酒怎会醉。”
耶律肃扫了酒盏一眼,清冷的嗓音响起:“那还不倒?”
傅崇浅笑着应下。
两人面前,各摆上酒盏。
拔开酒壶木塞子,单手提壶,清澈的酒液倒入盏中。
低劣的酒香顿时散开。
北方喝酒不像是南方讲究精致,用的是小酒杯,一小杯下去才够润个喉咙。北方大多用海碗,敬一盏酒,咕嘟两三口方能喝完。
酒盏盛量大,酒自然也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