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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对东罗的怨恨达到了极致。
区区一个东罗公主,一个女流之辈,不知用了什么妖术,伤了他们的将军,而朝廷至今没有将凶手捉拿归案,民众如何能忍?
但……
东罗使臣抵达南延,但东罗王却未至,只是命使臣带来了一封告罪书,还是用血写成的。
渊帝阅后,直接把告罪书扔到了使臣脸上。
指着使臣大骂一顿。
“区区一个附属小国!竟敢如此目中无母国?是以为朕不会处置你们是吗?!就凭着这一封告罪书,想让朕宽恕尔等?!做梦!”
东罗沦为南延的手下败将只不过一年,竟敢嚣张至此!
借着什么胆量!
无非是他们东罗人伤了耶律肃,就认为南延无人无将能拿捏他们了是吗?!
盛怒之下,渊帝就要废国。
被朝臣劝下。
朝廷局势对立,一部分反对废国,认为如今兵力不盛,莽撞废国只会激怒东罗,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不用说东罗擅长制毒;有反对的自然也有支持的,认为一个弹丸之国,不再此时立威令东罗知难,今后东罗只会愈发嚣张。
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从北方又传来噩耗!
换防军在回程途中途径兖南乡,被当地起义的团伙困住,要让朝廷给兖南乡粮食与白银,张口索要的数目大的吓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朝廷竟是无人可派!
耶律肃告假至今,再也没有上过朝,只知道他的伤势反反复复,一直未好。
在兖南乡之乱传出后,也未从将军府里传出一星半点的消息。
东罗使臣还在京城,若兖南乡一事迟迟不解决,东罗岂不是今后只会愈发过分?
渊帝终于急了。
一日夜里,太后悄声进入将军府中,见到了还在养伤的耶律肃。
祖孙俩长久未见。
但此时却有些疏离。
耶律肃待她仍旧敬重,只是多少眉眼间的亲厚之意淡了许多。
又或许是他半靠在床上,烛火笼住了半张脸,令他的面容模糊了,才显得眼底的神色疏离。
太后坐在床边,慈爱的目光一寸寸的看他。
声音缓缓,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苍老,“自你大婚后,咱们祖孙俩人就没见过面,肃儿看着削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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